联合模式中如何处理突变？如果我有一个账户服务和一个课程服务，课程服务可能会通过一些字段来扩展用户类型。这些字段如何在查询中使用 __resolveReference() 函数有很好的文档，但是，如果涉及到突变，我真的找不到任何东西。在不知道用户的所有字段的情况下，我应该如何处理从账户服务向数据库的写入？我想象的突变是这样的。
mutation{
createUser(username: "Jack" course: "whatever"){
some data...
}
}
哪个服务现在负责写入 course 字段到用户数据库？课程微服务也有自己的数据库，不应该向用户数据库写任何东西。
这还是Apollo模式联合的一个未解决的问题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