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找到了许多关于如何使用单独的表或类创建自引用多对多关系（对于用户关注者或朋友）的解释：
以下是三个例子，一个来自Mike Bayer本人：
但是在我发现的每个例子中，在关系中定义primaryjoin和secondaryjoin的语法是一个早期绑定的语法：
# this relationship is used for persistence
friends = relationship("User", secondary=friendship,
primaryjoin=id==friendship.c.friend_a_id,
secondaryjoin=id==friendship.c.friend_b_id,
)
除了一种情况之外，这种方法很有用：当使用Base类为所有对象定义id列时，如文档中的Mixins: Augmenting the base所示
我的Base类和followers表是这样定义的：
from flask_sqlchalchemy import SQLAlchemy
db = SQLAlchemy()
class Base(db.Model):
__abstract__ = True
id = db.Column(db.Integer, primary_key=True)
user_flrs = db.Table(
'user_flrs',
db.Column('follower_id', db.Integer, db.ForeignKey('user.id')),
db.Column('followed_id', db.Integer, db.ForeignKey('user.id')))
但是现在我遇到了追随者关系的问题，这种关系在我将id移动到mixin之前忠实地服务了我一段时间：
class User(Base):
__table_name__ = 'user'
followed_users = db.relationship(
'User', secondary=user_flrs, primaryjoin=(user_flrs.c.follower_id==id),
secondaryjoin=(user_flrs.c.followed_id==id),
backref=db.backref('followers', lazy='dynamic'), lazy='dynamic')
db.class_mapper(User) # trigger class mapper configuration
大概是因为id不存在于本地范围内，尽管它似乎为此抛出一个奇怪的错误：
ArgumentError：无法在关系
'user_flrs.follower_id = :follower_id_1'上找到涉及主要连接条件User.followed_users的本地映射外键列的任何简单相等表达式。确保引用列与ForeignKey或ForeignKeyConstraint相关联，或者在连接条件中使用foreign()注释进行注释。为了允许'=='以外的比较运算符，该关系可以标记为viewonly=True。
如果我将括号更改为引号以利用后期绑定，则会抛出相同的错误。我不知道如何使用foreign()和remote()来注释这个东西，因为我根本不知道sqlalchemy想要我描述为外国和远程的自我参照关系跨越次要表格！我尝试了很多这方面的组合，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奏效。
我有一个非常相似（虽然不完全相同）的自引用关系问题，它没有跨越一个单独的表，而关键只是将remote_side参数转换为后期绑定参数。这对我来说很有意义，因为在早期绑定过程中不存在id列。
如果我遇到麻烦并没有迟到，请告知。但是，在目前的范围内，我的理解是id映射到Python内置id()，因此不能作为早期绑定关系。
在连接中将id转换为Base.id会导致以下错误：
ArgumentError：无法在关系
'user_flrs.follower_id = "<name unknown>"'上找到涉及主要连接条件User.followed_users的本地映射外键列的任何简单相等表达式。确保引用列与ForeignKey或ForeignKeyConstraint相关联，或者在连接条件中使用foreign()注释进行注释。为了允许'=='以外的比较运算符，该关系可以标记为viewonly=True。
你不能在你的连接过滤器中使用id，不，因为那是built-in id() function，而不是User.id列。
你有三个选择：
User模型后定义关系，将其分配给新的User属性;你可以参考User.id，因为它已从基地拉入：
class User(Base):
# ...
User.followed_users = db.relationship(
User,
secondary=user_flrs,
primaryjoin=user_flrs.c.follower_id == User.id,
secondaryjoin=user_flrs.c.followed_id == User.id,
backref=db.backref('followers', lazy='dynamic'),
lazy='dynamic'
)
relationship()的任何参数在配置映射器时都被计算为Python表达式，而不仅仅是第一个参数：
class User(Base):
# ...
followed_users = db.relationship(
'User',
secondary=user_flrs,
primaryjoin="user_flrs.c.follower_id == User.id",
secondaryjoin="user_flrs.c.followed_id == User.id",
backref=db.backref('followers', lazy='dynamic'),
lazy='dynamic'
)
class User(Base):
# ...
followed_users = db.relationship(
'User',
secondary=user_flrs,
primaryjoin=lambda: user_flrs.c.follower_id == User.id,
secondaryjoin=lambda: user_flrs.c.followed_id == User.id,
backref=db.backref('followers', lazy='dynamic'),
lazy='dynamic'
)
对于后两个选项，请参阅sqlalchemy.orgm.relationship() documentation：
relationship()接受的一些参数可选地接受可调用函数，该函数在被调用时产生所需的值。父映射器在“映射器初始化”时调用可调用，这仅在首次使用映射器时发生，并且假定在构建了所有映射之后。这可用于解决声明顺序和其他依赖性问题，例如，如果Child在同一文件中声明为Parent* [。] *[...]
使用Declarative扩展时，Declarative初始值设定项允许将字符串参数传递给
relationship()。这些字符串参数转换为callables，使用Declarative类注册表作为命名空间，将字符串计算为Python代码。这允许通过字符串名称自动查找相关类，并且无需将相关类导入到本地模块空间* [。] *[...]
- primaryjoin - [...]
primaryjoin也可以作为可调用函数传递，该函数在mapper初始化时计算，并且在使用Declarative时可以作为Python可评估字符串传递。[...]
- 次级连接 - [...]
secondaryjoin也可以作为可调用函数传递，该函数在mapper初始化时计算，并且在使用Declarative时可以作为Python可评估字符串传递。
字符串和lambda都定义了与第一个选项中使用的相同的user_flrs.c.followed_id == User.id / user_flrs.c.follower_id == User.id表达式，但因为它们分别作为字符串和可调用函数给出，所以推迟评估，直到SQLAlchemy需要完成这些声明。